周珩低头看着棠眠纤细润白的脚踝骨,他伸手握住,然后架在他肩膀上。
棠眠被迫后仰,听见他嗓音格外低着,“所以你现在是在取悦我?”
作者有话说:狗男人你拿错台词了
此时你应该说一句
女人你在玩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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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章
夜里两点, 周珩卧室酥的人尾椎骨都发麻的猫叫声才彻底停歇。
棠眠额头上贴的医用胶布被汗水浸湿, 已经粘不住, 连带着绷带一同滑落在床单上。
周珩去了浴室洗澡, 棠眠穿着周珩的宽大衬衣,赤脚坐在地毯上,从衣帽间拿了个化妆镜,自己重新给额头伤口上了药,贴上了绷带。
化妆镜里,她脸潮红,一双清纯眸子瞧着雾蒙蒙地, 还有些混沌。
站起身,走去柜子旁,想去倒杯水喝。
但步伐虚软无力,身体像是散了架般,只好扶着沙发扶手慢吞吞挪着脚步。
倒好水,抱着水杯一小口一小口抿着,眼眸失神着。
一会周珩洗完出来,掀眸瞥见她在愣神, 走到她身后, 从她手中取走水杯,漆黑眼眸低下瞧她, “去洗澡。”
她身上都还是周珩的味道,有些厚重。
棠眠回过神,轻“嗯”一声, 往浴室走了两步,又停下脚步转过身,从背后搂住男人的腰身。
她舔舔唇,轻声问,“那岑金生?”
棠眠说话时,绵软滚烫的呼吸俱数喷在周珩后背上。
周珩歪头看她一眼,手搭在她光滑如玉的手腕上磨砂片刻,音低着,“明天我给岑家吱个声。”
他这么说,便是应允了。
棠眠慢吞吞“嗯”了声,便松开了手,打算去洗掉身上他的味道,但还没走,手腕处突兀疼了下。
她抬眼去看,就见周珩握着她手腕,送至嘴边咬了口,岑黑眉眼低低看着她,眸底似墨般,深不见底,他说了句话,音质格外低沉,磨着人耳朵,“早些不知道你这么会缠人。你要天天这么亲近我,早晚我会死在你身上。”
说完,像是惩罚她一般,牙齿锲进了些皮肉,棠眠吃疼,却没喊出声,默默忍受着。
周珩见她疼也不出声,便松了口,薄唇轻启,“去吧。”
棠眠依旧轻轻地一个,“嗯。”便走去了浴室。
出来时周珩似乎已经入睡,棠眠关了灯,掀开被子钻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