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舍楼里很安静,淡淡的血腥味和腐臭味充斥整栋楼,他们一层层的上楼,之前见到的缝隙怪谈没有出现。
大家渐渐放松,白天怪谈不会出现。
放松之后,他们开始分头行动,大家记住云浅和文思诚的嘱咐,先拿必须的生活物品,别走的太远,互相之间保证有人照应,如果遇到危险及时大喊。
宋行止中途醒来过一次,说出了他的寝室号。
云浅和文思诚进入宋行止的寝室,这是四人间寝室,上床下桌,宋行止的床铺在最里面,他桌子上有很多美工刀的刻痕,还有油漆笔写下的额度话语。
“去死吧。”
“你活着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“你太恶心了,为什么会存在你这样的怪物?”
“是你害的人!”
床铺湿哒哒的,被人浇过水至今未干,根本不能睡觉。
文思诚在桌子下方的柜子内找到药盒,可是里面的药完全打翻,有液体药剂漏出,胶囊类的药粒浸泡在药剂中,没有找到任何可食用的药。
文思诚:“我特别讨厌这个年纪的孩子,他们会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,却只觉得自己在伸张正义。”
云浅不置可否,她从背包空间里取出新的冰袋,准备继续给宋行止进行降温。
“他好像退烧了。”云浅检查宋行止全身,先前他浑身发烫,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体温,脸色也好看许多。
文思诚也松了口气,他与云浅一样,总是会下意识照顾宋行止。
他照顾宋行止是因为他和对方相同,高中里也被欺负的这么惨过,不自觉地便投入情感,云浅为什么这么做则不得而知。
他们打包寝室里能用上的东西。
文思诚找东西时嘀咕道:“怎么起雾了?”
云浅什么也看不清,她只是帮着在打包东西。
轻微的声响。
二人立即停下动作,看向声音所在的方向。
寝室的门像是有人在拉扯着,慢慢关上。
在门的背后,一张长在门上的脸,五官扭曲至极,他的脸由无数张更小的脸组成,这张脸冲着他们露出一抹阴森的笑,嗓音如同指甲抓挠黑板,刺的人耳朵不适。
“三。”
三?是指他们三个人吗?
这张脸长得着实掉san值,不等云浅拿出背包空间里最后一块板砖,文思诚先把宋行止扔给云浅,夺门而出!
“……”云浅张口又停顿,她最后看着文思诚手里的物品忍不住道:“你拿着这门干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