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的诗诗,你也是为了我好,我没有怪你的意思。”夏安语安慰道。

正说着,旁边又传来了女儿啼哭的声音,夏安语说了两句,便急匆匆挂了电话,去安抚女儿。

南诗捏着手机,心情忐忑,怎么也放心不下夏安语。

难怪那天厉墨时只跟她说到一半,她问孩子父亲是谁,厉墨时死活都不说,原来是有这么一层缘故在。

当天夜里,季景年在KS会所包了场,请了所有人喝酒,就连大门口的横幅都挂上了,标题就是【恭喜季大少喜得千金!今晚全场消费由季大少买单!】

里面全场的气氛已经燃爆了,就连DJ音乐放的都是恭喜你。

会所楼上的包厢里,季景年拿着话筒,忘我地唱着歌,纵情肆意,开心显而易见。

陆湛行坐在沙发上,静静地看着他表演。

厉墨时则是坐在角落里,小口小口地喝着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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