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悄悄看向厨房的方向,没戴眼镜的他,怎么还是一副禁欲的模样?

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天生禁欲脸?好想看看他眼中沾满情欲的样子,肯定很······

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,她掐了大腿一把,这种话都想的出来。

傅浅沫,你在发什么疯?

不能仅仅因为他做饭,就·······

男人抬头,两人的视线不经意间在空中交汇。

“浅沫,有事?”

“没,没事。”

她快速收回目光,立刻盯着电视看。

偷看被逮个正着,太丢脸了。

之后,傅浅沫没有偷看,一眼都没有,她已经被自己刚才的想法惊愕,收敛了行为。

只不过在看到手指上的创可贴时,就想到了他之前帮自己止血的场景,脸更烫了。

到吃饭的时候,傅浅沫都没做蛋炒饭,他说,手指受了伤,不用做。

问题是,她只伤了一点点,傅浅沫知道自己手艺差,他说不做就不做,免得做了不好吃,更难堪。

“尝尝怎么样?”

傅浅沫尝了一口。“好正宗,执行长,你怎么这么会做菜?”

“有学过。”

“可执行长不是一直在国外吗?”

“12岁时,我才出国。”

“哦,这样啊。”

他好像有故事,傅浅沫也不好多问。

“吃吧。”

“嗯,真的很好吃,比外面的有些饭店还好吃。”

“你喜欢,我可以经常做给你吃。”

明显,他的话超出了上下级关系的界定,也不像是普通朋友。

“我······”

她想说拒绝的话,可这次却犹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