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人的手和脸都抽搐了一下,紧盯着温璨的目光也出现了瞬间条件反射的偏移,可立刻就被他自己强行定了回来。
“你爸的事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错已经铸成了,他就是那个无可挽回的损失,我对他没什么好谈的。”
“所以对你来说,温荣只是集团和温家整个家族的载体,但凡他去死而不会影响到家族和集团的话,你都会无所谓的,现在你之所以想要挽回,只是为了家族和公司,是这个意思吗?”
“……他是我儿子,无论如何,他是我的儿子也是你的爸爸!”
“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谈他?”
“因为他的错已经铸成了!已经无可挽回了!”
“我要问的正是这个,他犯了什么错?你为什么,从始至终,都不提一字?”
“你要我提什么?你我都知道的事你要我提什么?有什么好提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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