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可惜了这功名,但也不要紧,侄儿能考上一次,便能考上第二次,无非是耽误几年。
程东家唯一担心的是,侄儿不肯离开老家,隐姓埋名重新开始。
包房门被敲响,姑娘返回,说是菜肴已经吩咐了下去。
周呈又恢复了表情,揽着姑娘的腰肢笑道。
“该程东家你掷骰子了。”
“他娘的,今晚赢光你!”
楼下大堂中,身为清流剑派的弟子甄杰,揽着姑娘喝着酒,时不时看向楼上包房。
“公子您可真俊,是哪个门派的?
小柔一见公子便觉得亲近。”
“清流剑派。”
叫做小柔的姑娘,身穿轻纱,手拿起酒壶给甄杰斟酒,满眼希冀看着他道。
“公子出身名门,清流剑派可是江湖上了不得的大门派。
小柔敬您一杯,能够被公子看上作陪,是小柔前世修来的福分。”
一杯酒下肚,小柔拿起筷子给甄杰布菜。
涪凌花船是这淮凌河上最好的花船,能在此处伺候人的姑娘,自然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。
单论伺候人,她们可以称为一流高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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