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金来说这么多,路北方虽听在心里。
但是,他早酝酿好了,怎么反驳他。
只待纪金来话语落音,路北方便双手撑在会议桌上,眼中满是不可动摇的坚定望着纪金来道:“纪书记,这行事果敢,不是粗暴专断?思维缜密,也绝不是独断独行!蔡忠在浙阳这十几天,完全是在搞独断主义,在瞎指挥!试问一下,现在哪位同志,敢说他坏话?……没有人敢说是吗?这样的同志,只会用粗暴的工作方式,如何解决问题,凝聚警心?又如何服务人民?我敢保证,他不懂!”
接着,路北方轻攥着拳头,再道:“就拿这次高速事故来说,他连现场都没有去过,就将长盛高速给封了!根本不考虑基层警力的实际承受能力,也未考虑这春节临近,群众的出行需求更为强烈,他只想着,不让工作人员上道除雪、洒盐,反而封锁道路,这算哪门子领导能力??”
纪金来脸色难看,本来,他还要争辩几句。
但是,路北方伶牙俐齿,争辩得滴水不漏。
甚至在路北方争辩时,有很多盯着他,不断点头,表示他讲得对,说得正确。
这便让纪金来,有些骑虎难下!
不过,纪金来也是大风大浪中淌过来的人。就眼前这点场面,还真不算什么。
他沉思着想了想,立马就回应道:“路北方,你有没想过?常生军同志虽然优秀,但蔡忠也不是吃素的,他在公安部刑侦领域的成绩,也不容忽视。”
路北方不说话,众人也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