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宗主!”

太虚宗山门内,很多人悲呼,神色悲痛。

赵长河伤得很重,神光溃散,骨头断了很多根,咳出的血液中带着内脏碎片。

“宗主,是我连累你了。”萧尘很自责。

若不是他,赵长河不会跟黄家人动手,也不会受此重伤!

“别这么说,你是我宗圣子,身为圣主,我理应护你周全!只是我太虚宗没落了,拼尽全力,也没能护住你!”赵长河摇头道。

说话间,又喷出几口鲜血。

“黄夜郎,我曹尼全家!”

“冲出去,跟黄家那些狗杂种拼了。”

见到赵长河惨状,太虚宗弟子群情激愤。

赵长河是个好宗主,平日深受爱戴,如今当着众人面重伤,引起众怒。

“拼?就凭尔等蝼蚁?不自量力!”一名黄家至尊哂笑。

另一名黄家至尊走向萧尘,冷笑道:“孽畜,这下没人了吧?猪狗般低贱的东西,也敢与我黄家为敌!蚍蜉撼树,自取其辱!”

萧尘深感无力,又一次陷入了生死危机。

一路走来,他自问已经足够出色,连黄夜郎这样的盖世妖孽都已斩于马下,可总有些老东西不讲武德,以大欺小,他有些难顶。

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