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,”话说着,蒋纯惜还感叹了起来,“唉!也不知道大少夫人是不是眼光太高,还是夫君真就入不了她的眼,要不然就夫君这样举世无双的男子,大少夫人到底是怎么能做到不爱夫君呢?”
“反正换成是我,是绝对做不到哪怕少爱夫君一点点的,我对夫君的爱只有日日渐深,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,就少爱夫君一点点。”
秦展瀚的脸色成功黑了下来。
还是那句话,秦展瀚自己可以不爱赵玥茗,可赵玥茗要是心里没有他,这让他一想起来就有一种吃了屎似的憋屈感。
隔天蒋纯惜送秦展瀚去上早朝,用了早膳之后就来到花园走走。
而刚好就那么凑巧,碰到要去给秦母请安的赵玥茗。
“哟!大少夫人这是要去给郡主请安啊!”蒋纯惜面带幸灾乐祸的笑容看着赵玥茗,“大少夫人可真孝顺,每日晨昏定省的去给郡主请安,不像我,都不用去给郡主请安,想怎么睡懒觉都可以。”
“唉!真是同人不同命呀?也不知道是我该羡慕大少夫人孝顺呢?还是大少夫人该羡慕我不用像你这么孝顺。”
“不过话又说回来了,这就算我想孝顺郡主,估计郡主也不愿意我孝顺吧!所以啊!大少夫人对郡主孝顺的行为,我可是羡慕都羡慕不来的,往后余生就只能劳烦大少夫人多多孝顺郡主了,把妾身那份孝顺也给孝顺上,妾身在这就先谢过大少夫人了。”
“蒋姨娘,你不要太过分了,”叶云气不过忍不住开口道,“你不要仗着大公子宠爱你,就半点不将大少夫人放在眼里,须知妾就是妾,这就算大公子宠着你,可我家大少夫人也不是你一个妾室能挑衅的。”
“大少夫人对自己的奴婢的管教还是一样那么一言难尽啊!”话说着,蒋纯惜表情就冷了下来,“来人啊!给我掌嘴。”
“你敢,”赵玥茗怒视着蒋纯惜,“蒋姨娘,凡事适可而止就好,你三番五次挑衅我就算了,现在竟然还敢当着我的面打我的人,你真当我的脾气是泥捏的吗?”
“哦!”蒋纯惜嚣张的对赵玥茗挑了挑眉,“大少夫人这话可真好笑,你的奴才冒犯了我,你不想惩治就罢了,我好心帮你惩治,怎么就成了我在挑衅你。”
“呵呵!还真是好心被当驴肝肺,我今日怎么才发现,原来大少夫人是如此拎不清的人了,”蒋纯惜嘲讽笑了起来,“难怪了,难怪夫君对你一直不喜。”
“夫君经常跟我说,他每次跟你同房就跟在受罪似的,可为了能让你怀里孩子,却又不得忍着恶心去你房里。”
“唉!”蒋纯惜叹了口气,“只不过可惜,可惜夫君的忍辱负重并没有让你怀上孩子。”
只见蒋纯惜一脸鄙夷看向赵玥茗的肚子:“大少夫人,你该不会是生不孩子吧!我劝大少夫人还是找个厉害点的大夫给你好好瞧瞧,如果你真的不能生的话,那夫君以后到你那里就可以不用再受罪了。”
“毕竟一个不能生的女人,就没资格承受夫君的雨露不是么,而作为一个贤惠的妻子,在知道夫君跟自己同房如同受罪,那在知道自己不能生的情况下,就应该体贴的把夫君让给别人伺候,比如你院子里的那三个丫鬟。”
“我可是听夫君说了,这半年来他去你那里已经很少宠爱那三个丫鬟了,”蒋纯惜露出讥讽的笑容,“啧啧!可怜啊!花一样的年纪就这么被夫君冷落了不说,到现在还没名没份的住在大少夫人的院子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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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,”话说着,蒋纯惜还感叹了起来,“唉!也不知道大少夫人是不是眼光太高,还是夫君真就入不了她的眼,要不然就夫君这样举世无双的男子,大少夫人到底是怎么能做到不爱夫君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