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秀正笑着的脸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。
她扁着嘴问姐,说:“姐,那我去医院能帮你啥忙呢?”
文丽表情沉重地说:“姐跟医生都约好了,今天去医院做手术,医生说做了手术,再恢复一段时间,或许还有希望。”
文丽说着,喝了一口碗里的菜汤,接着说:
“本来叫你姐夫陪我一起去的,人家公司今天有重大活动,他去不了。你也知道我和建祥他爸妈关系紧张,我不想看他们一家人的脸色,我也不想麻烦咱姨和姨夫,怕他们为我的事操心难受,你去了就当我的家属,做手术时帮着签一下名就行了。”
文丽说着,眼圈红了。
文秀忙从沙发上站起来,走到姐的身边,在餐桌旁坐下。
文秀安咐姐姐,说:“姐,你别太担心,兴许这回就治好了呢。”
文丽阴沉着脸,说:“前两天,我从你家回来后,你姐夫和我一直冷战到现在,他每天很晚才回家,进门跟陌生人一样,问他话,啥也不回答,只是嗯一声,应付一下我,我也知道他心里不好受,我们都不再说话了。”
“姐,会不会是曹建祥在外面有人了?才故意对你冷淡的。”
“我想不大可能,但姐一时也摸不准,反正他家父母老是劝他和我离婚的。他之前也给我说过,还反对他父母这样做事,不知道为啥,最近他好像变了样,我做的饭他也不吃,要么说不合胃口不好吃,要么说在外面吃过了。”
文秀望着姐姐可怜巴巴的样子,牙齿狠狠地咬住嘴唇,说:“姐,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,看他咋说,他要是说些欺负你的话,我对他也不客气。”
“你就别打了,没用的,姐想过了,先治病,治好治不好病,走一步看一步吧。”
文丽拉着文秀的手,说:“妹子,姐姐命苦,眼下也只能这个样子了。”
文丽说着,眼里已经噙满了泪花,文秀也跟着用手背擦抹眼睛啜泣。
“姐姐,你别哭了,你这个样子,我心里也不是滋味,难受的要命。”
“姐不哭不想这事了,听天由命吧。”
李文丽和妹妹都止住了哭泣,姐妹俩擦了擦脸上的泪水。
文秀猛然想起来什么,忙问:“姐,你看病的钱够不够?我这有钱,你拿着先用。”
“好妹妹,不麻烦你了,姐一直上着班,我把看病的钱早准备好了。”
文秀又问:“你们俩AA制,这回看病,他曹建祥也没说给你钱?”
“结婚后,他说过的,两个人的工资各存各的,AA制就是他主外,我主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