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搴,我是你小叔,是你的长辈。”
“难走的路,本就该我来走。”
沈时搴昨晚睡得不安稳。
做了那个梦再醒来,突然对这个梦的真实性产生怀疑。
这究竟是梦,还是他年少时的记忆?
他打电话给霍宵,但是已无法拨通。
打给姑姑、爷爷,也全一样。
沈时搴没再执着地继续,反将昨晚的梦从心里压了下去。
梦境是真是假,已经不再重要,以前记忆里的一切也不再重要。
现在重要的是,他找到一个喜欢的人,将和她相守一生。
他只管未来。
不会再想从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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墓园里。
骨灰下葬,立上墓碑。
祝姗跪在墓碑旁,抱着大声哭嚎。
这么多年来,她讨厌的母亲,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愿和她多说的母亲,如今已成冰冷的骨灰,长埋地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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