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伞的,可不止你一个。”
白洛轻轻抖动手中的梅纸伞,些许水渍从上面甩落。
看似脆弱不堪的纸伞,竟是连一点儿痕迹都没有,其防御力可见一斑。
“我的衣服,你割破的?”
瞥了一眼自己被毁掉的衣服,克洛伯出声询问道。
她自己衣服的强度,她还是知道的,除了白洛以外......她想不到还有谁能做到。
难不成是达达利亚吗?
说真的,其实她本人并没有类似于羞耻感的情绪。
她会生气也不是因为白洛扒了她的衣服,单纯就是对方毁了多托雷给她的【宝贝】。
穿着这套略显夸张的睡衣会觉得不适应,也不是因为它暴露程度太高,而是因为那轻薄的面料。
这种好像什么都没有穿的感觉,让她很是没有安全感。
“不是我。”
没有任何的犹豫,白洛出声反驳道。
他没有说谎。
虽然这件衣服的确是他搞破的,但当初他是用手生生撕开的,可没用什么利刃把它给割破。
“不管是不是你干的,也绝对和你脱不开干系!”
嗡的一下,克洛伯头顶那一撮造型独特的呆毛亮起了一阵光芒,周遭的水元素也随之变得浓郁了起来。
如果没有意外的话,她要跟白洛动真格的了。
“嗯?”
在她的呆毛亮起的一瞬间,正在往生堂照顾魈的钟离像是感应到了什么,抬起头看向了绯云坡的某个方向。
当他注意到那个地方在北国银行时,发尾那一抹沉重的光芒便逐渐褪去。
是白洛啊,那就没事儿了。
鬼知道那小子又在搞什么幺蛾子。
“哗啦啦——”
澄(jing)净的泉水自克洛伯身周涌现,并且逐渐汇聚到了她的头顶。
那浓郁的元素力量,就算是不具备元素视野的人,也能清晰的看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