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……”贤妃得知楚玄霖入了宫,不免有些失望,他还以为他会体谅她,前来看看她。
毕竟她当时是犯了癔症才伤了他,且如今又遭丧父之痛,纵使当时犯了错,也情有可原。
至少这么多年来,无论她做了什么错事,都能用癔症做借口得到原谅,她早已经习惯。
“他这也太不像话了,还说是孝顺孩子。”良妃假意为贤妃抱屈,暗示她白宠楚玄霖多年。
“可能是不便前来冷宫。”贤妃找了个借口,“况且是本宫伤了他,他若恨本宫也在情理之中。”
“当时那种情况又怎能怪姐姐?”良妃继续为她说话,以此来佐证,是楚玄霖对她不够孝顺。
“没关系。”贤妃强颜欢笑,起身亲自送良妃出门,“多谢妹妹来看我,恕不远送。”
“姐姐请回吧。”良妃也知言多必失,便没继续挑拨她与楚玄霖的关系,转而去找淑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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勤政殿。
一个小太监进来向李图全禀告冷宫的事。
李图全让他退下后,便告知了文宗帝,“陛下,良妃娘娘去了冷宫。”
“她去看也好。”文宗帝头也不抬的批阅奏折,“朕与老七都不方便去。”
李图全低声提醒,“尉迟家断亲的事闹的挺大,不知良妃娘娘会否提起此事。”
冷宫里没有其他宫人伺候,只有受罚的嫔妃与贴身宫人,便是他也没办法安插眼线。
“无碍。”文宗帝不甚在意,“等过两个月贤妃出来,本也会知道,现在就当是提前了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既然他都不在意,李图全便是有所担忧,也不好再多言,插手后宫事。
“良妃算是做了件让朕满意的事,今夜便去长秋宫。”文宗帝甚至还想给良妃嘉奖。
“是,奴才这就安排下去。”李图全微垂着脑袋,掩去眼底的担忧,躬身退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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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夜里,御王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