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行,重药见效虽快,却会留下隐患。”文宗帝如今已是不想伤害楚玄迟丝毫。
“正是如此,故而微臣一直以来都是小心用药。”御医暗松了口气,庆幸没有急功近利。
他自是有法子让楚玄迟早日站起来,行走自如,得到文宗帝的嘉奖,可那需得用重药。
“欲速则不达,暂且这般治疗吧。”文宗帝都没权衡,便如此决定,“没其他事你便退下。”
“是,微臣告退。”御医行礼后躬身退了下去。
李图全待他走后便笑着向文宗帝道喜,“老奴恭喜陛下,贺喜陛下。”
文宗帝长叹了口气,“迟儿站起来确实是大喜,也了却了朕的一桩心愿。”
对于当初暗中阻碍楚玄迟治疗一事,他早已后悔,唯有楚玄迟痊愈了方能是释怀。
“再有个小半年,殿下便可彻底恢复,从此再无需轮椅代步,陛下也可真正安心了。”
李图全深知他的心思,特意说他想听又爱听的话,好让他早点对当初的事释怀。
“这几年着实苦了迟儿,但愿他不要怪朕太过疑心。”文宗帝每每提及这件事就悔恨。
“殿下最为体贴,定能理解陛下,又岂会责怪?”李图全既是宽慰他,也是为楚玄迟说话。
“迟儿的确极为不错,深得朕心,只是老六又……”提到楚玄寒,文宗帝气不打一处来。
李图全试探性的建议,“陛下,儿孙自有儿孙福,祁王的事何不交给太子殿下来处理?”
“也对。”文宗帝挺赞成,“老六既有着狼子野心,且死性不改,那便给太子当磨刀石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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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后,二月十四日。
楚玄迟经过几天的练习,已能站立的很稳当。
他从监查司回来后,还特意表演了一下,“昭昭,我的演技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