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,晋南侯府。
用过晚膳后,晋南侯一家去了正厅。
晋南侯关切的问宋承安,“陛下今日可有为难于你?”
“没有。”宋承安如实相告,“陛下刚问责,御王便站出来承担了一切。”
“你这孩子。”晋南侯不悦道,“此事既是你的责任,又怎能让御王来承担?”
宋承安表情很无奈,“我也不想,可在陛下与殿下跟前,我连说句话的机会都没。”
“罢了,这确实没你说话的份,但你既有责任,就得让陛下与殿下知道你对此的态度。”
晋南侯谆谆教导,他不想让文宗帝与楚玄迟觉得,宋承安是个承担不起责任的男人。
“我知道。”宋承安郑重道,“我责任重大,但御王殿下全权处理,我也只能尽力配合。”
“关于外面传言,你怎么想?御王妃会不会真是……”晋南侯夫人话未说完,但她知他能明白。
“这个问题,我与御王殿下也聊过……”宋承安将他与楚玄迟的谈话,简单与他们说了一下。
“墨韫这个混球,他又有什么脸求复合?”晋南侯夫人听得大骂,“他伤的容大小姐还不够深么?”
宋承安也心疼容清遇人不淑,“可惜儿子没这福分,得不到清姐姐的青睐,没法子将她娶进门。”
“承儿啊,你此生真的非她不娶么?”晋南侯夫人是希望他能看开些,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。
宋承安的态度几十年如一日,从未改变,“母亲,儿子在家书中说过,要么一生不娶,要么娶她。”
晋南侯还想着抱孙子,小声嘀咕,“可她这个年纪,且不说很难有孕,便是能生,也极为危险。”
“我并不是非要有孩子。”宋承安对子嗣不在意,“若一定要个孩子,从族中过继一个便是。”
宋家虽说家道中落,可只是出众的小辈少了,平庸之人还是很多,过继个子嗣再容易不过。
“可过继的终究没亲生的那般……”晋南侯夫人还想再劝几句,希望他能留下自己的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