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玉佩应声而碎,裂成了数片。
玉佩碎裂的脆响炸开,肖怀境瞳孔骤缩。
“好!很好!”廖巧荷声音嘶哑而决然,泪水模糊了视线。
“肖师兄,你看到了吗?这是你送给我的玉佩,现在玉佩已碎,就代表我们从此恩断义绝,从今天起,我不会再喜欢你了,也不会再纠缠着你。”
“还有给你茶里下合欢散的那件事,我会查个水落石出,等我找到证据,还自己一个清白。”
她的这番话引起了周围不少人的注意,人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。
他们都猜难道廖巧荷真的是无辜的吗?真的没有给肖怀境那一杯茶下合欢药?
如果不是廖巧荷,那是谁?
肖怀境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玉佩碎片,那是他十三岁时在流霞山脉冒险所得的暖玉,曾亲手刻了 “巧”字在内壁。
此刻碎玉反射着寒潭般的水光,映得他瞳孔骤缩,袖中手指无意识地蜷起,指甲几乎嵌进掌心。
“廖师妹!”他下意识出声,却在看到廖巧荷通红的眼眶时猛地顿住。
那双眼眸里曾经盛满对他的崇拜与依恋,此刻却只剩灰烬般的死寂,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—— 像在笑他识人不清。
叶涵泷见状,指尖猛地攥紧肖怀境的衣袖,丝质衣料被她捏出深深的褶皱。
她垂着眼睫,长睫剧烈颤动,余光却偷偷瞟向肖怀境紧绷的下颌线。
心口那股不安愈发汹涌,像有藤蔓在疯狂滋长,勒得她喘不过气。
三个月前,那个昨晚趁廖巧荷不注意往茶里下药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闪过。
“叶涵泷,你满意了吧?”廖巧荷的声音陡然拔高,带着泣血般的凄厉。
她死死盯着叶涵泷那双故作无辜的杏眼,仿佛要将眼前人剜出两个血洞。
“从你六年前进宗门那天起,就处处装得柔弱可怜!肖师兄被你迷得晕头转向,可我早就看穿你了!”
叶涵泷被她看得浑身一颤,下意识躲到肖怀境身后:“廖师姐,你... 你别血口喷人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