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玄唬了一跳,震惊的问。
一夜白头,他的精气神都跟着散了。
初时,大家以为他头上的是雪,但又看看外面的天气,一直都大晴天,又哪里会有雪?
一时间,众人都沉默了。
只是看着他,一步一步走进来,然后走到摆在大厅中间的黑白遗像面前站定。
相框里的女子,依然灵动,漂亮,真诚。
可她的容颜,已经变成了再没有阳光的,黑白色。
“笙笙。”
他慢慢叫着,低了头,一滴泪水从他眼中倏然滑落,他喃喃问道,“你在哪儿?你当真就这么恨毒了我,连做梦,都不肯让我梦到一次吗?”
他慢慢弯腰,单膝跪在地上,微微闭了眼睛,声音更哑,“哪怕,只有一次也好。告诉我,你在哪儿,我去接你回家……”
一时间,所有人都扭过了头,不忍再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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