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氏一想,也确实是这么回事,她们就是想帮,也帮不了多少。
此时,木墩背着手走进自己家的小院,四处张望,便朝那边搬了个凳子坐在屋檐底下的水生走过去。
水生正拿着匕首在削着什么东西,并没有注意到他。
木墩故意咳了两声,闹出点动静,这才引起了水生的注意。
“哥,你在干啥呀?”
水生只是抬头瞥了他一眼,便继续低头忙活,没理会他。
“哥,你咋不理我啊?”
木墩自己搬了张小板凳凑过去,挨着水生坐,可谁知,才坐好,水生便往旁边挪了挪。
“不是,哥你啥意思啊?”
水生继续埋头干活,本是不打算理会他的,奈何自己往哪挪,这小子就往哪跟。
“上午我才帮了你的,你这会儿就不理我了,你这叫、这叫过河拆桥,忘恩负义。”
不提上午还好,一提起上午的事,水生就有些烦躁,还有些难为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