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一些有野心的丫鬟,还会想方设法爬墙老爷的床,这在那些大户人家的府里,都是屡见不鲜的事情。
周茹想到这些,都不禁有些惆怅,也不知道这些腌臜事,自己以后会不会遇到。
不过,她的愁绪来得快,去得也快,今后若是有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,她大不了就效仿梅姐姐,和离就是了。
关注点又重回到了香环的身上,继续谆谆善诱,“那些大户人家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,实际上是什么样子,你还不知道吗?你今后若是嫁了个家丁小厮什么的,卖身契还是捏在主子的手里,再生个孩子,同样还是奴籍,这些是你想要的吗?”
她相信,没有人天生就愿意为奴为仆。香环是她的人,她能做主,消了她的奴籍,但若日后跟着她一起去了夫家,别人家的奴才,她就是想给人一个良籍的身份,也不好办。
思来想去,前后对比,周茹越发觉得水生就是最佳的人选了,就差这丫头点个头,她就能当一回主,给他们定下这门亲事。
“水生可不一样了,你别嫌弃他是泥腿子,最起码人家是良籍,不用担心后辈的出身问题,再说他还有手艺傍身,又踏实肯干,听说现在都已经是作坊里的大匠师了。”
周茹就像在推销商品似的,把这件商品的优点一一列举了出来,“他们家人员简单,家中就他们兄弟俩,你若是愿意嫁他,一过门,你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,家里的一切都是你说了算,多好哇!”
宋甯待在一旁,默默地当起了背景板,这下省事了,几乎都不用她出马替水生争取什么了。
周茹很显然对这事可比她还要上心得多,还在耐心地说,就差没有强制把人打包好嫁出去了。
若是周茹这般卖力都说不动香环,那她认为她再多说什么,也不会有什么改变的了。
不过,适时地递个台阶,还是很有必要的,“香环,好好想想,不要辜负了你家小姐为你考虑得这么长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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