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时安夏已经母子平安,岑鸢住在卓祺然的一栋宅子里养伤。

唐楚君明白了。

怪不得后来女儿不那么着急出发去铁马城了,否则以其性子,就算将儿女留在家里,也会迫不及待跑去寻人。

萧允德又和唐楚君说了一起跳崖的大黑狗夜宝儿,“是狗救了女婿的命,可它也伤得重,差点就......”

唐楚君一想到那惨烈的场景,忍不住哭了一场,“这事儿都谁知道?齐公公知情吗?”

萧允德摇头,“他不知道。越少人知越好。”又说,“这京里,除了我,唯有申思远知情。”

“皇上也不知情?”

“不知。”萧允德想了想,“他不必知情。”

唐楚君道,“这事我定要跟姚笙说的。”

她觉得若她知道了真相,姚笙却被蒙在鼓里,说不定就让人生出亲疏有别的感觉。

萧允德柔声,“你瞧着办。行事小心些。”

二人又说了会子话,萧允德才起身回宫。

唐楚君那夜与姚笙宿在一处,好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下了。

她怕隔墙有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