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是真实的！”

阿列克谢如同一个真正的狂信者，极度虔诚的将自己的双手按在圣经之上。

“我是一个极度虔诚的利己主义者！”

“虔诚和利己在某种程度上是冲突的！”

“但是我的神，允许我的利己，他允许我的自私！”

“他值得我去信仰！”

“想要得到我的信仰，那么第一点必须是：那位神明要足够的大方！”

“诺亚就是那个大方而又慷慨的神明！”

阿列克谢直视着陈铭的眼睛，嘴角带上了笑容。

“一个外来的神明想要冲击本土的神明系统，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？”

“答案是神迹，还有足以吸引信徒的教条，就像是天主教那样，用圣餐作为噱头。”

“我就是因为那一顿丰盛的晚饭成为的天主教信徒。”

“以及更重要的神性！”

“足够庄严，足够强大的神性！”

“恰巧诺亚就是那样的存在。”

“他自大洋深处走出，展现出了远超时代性的科技，他成为了整个时代的领导者，用最直接最慷慨的方式帮我们建造出了一个全新的文明。”

“一个跨越了整个时代，让整个人类社会进入了全新的文明等级！”

“义体，源质网络，先进的枪械。”

“他指引着我们，慷慨的分享了最昂贵的智慧。”

“我的故土从电气时代，直接进入了源质时代，就像……你们这样！”

“事实上你们这里和我的故土至少有70%是一样的！”

“一样的科技，一样的格局，一样的自由！”

“因为他，我的故土成为了一个充满了活力的世界。”

“然而你知道的，人类有些时候就是那样无可救药。”

阿列克谢叹了一口，他的眼神正在轻微的放空，藏在瞳孔深处那转动的晶体镜片在不断的收缩放大，似乎是他正在犹豫彷徨。

“人类的政体永远都是那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