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鹤闻言沉默地看着他,冷声道:“你以为你这么说,本尊就不知道你在拐着弯地当着本尊的宣誓云寒宗门的归属权?”
闻言,纪南弛轻咳了一声,避而不谈地回道:“总之,我们可是长辈,哪有让晚辈给我们包底的道理!”
“哼。”乔鹤冷哼一声。
“我自是知晓,毕竟云寒从小到大,大部分的开销都是我们临渊宗给的。”
听到这话的纪南弛有些气弱。
因为乔鹤这话是事实,他无从反驳。
虽然云寒一直是他师弟在养着,但衣食住行方面,临渊宗也是包下来的。
对于他师弟来说,他徒弟就该用最好的,所以并不排斥临渊宗送东西给沈唯。
纪南弛怀疑他肯定是把临渊宗的人送来的东西,当成了送给他的供品。
证据就是,临渊宗宗门驻地边缘有他师弟落下的剑痕。
那可是他师弟圈地的印记,就和野兽圈地时留下的爪印与气味一般。
回想起云非翎那野兽般的行径,又想起之前对方变成狼后,那毫无破绽的野兽习性,纪南弛立刻住脑。
“我们还是来谈谈,该怎么处理云寒可能面临的恶况吧!”纪南弛木着脸,语气严肃地道。
“谈?”乔鹤站起身,睨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