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王小英说出当年的细节，秦怀德惊得瞪圆了双眼，难以置信地看着王小英。

不是说三岁以前的孩子没有记忆吗？她怎么会记得？

王小英看到秦怀德惊愕的表情 ，知道自己蒙对了。

王小英冷哼一声，说道：“贩卖自己亲生女儿， 这个新闻发出去，怀德药厂能撑几天？你自己掂量。

给你十天的时间，把从我妈妈这里拿走的东西还回来。否则，后果自负。”

说完，王小英把杯子放到桌上，转身离开。

秦怀德呆坐片刻，抽纸擦去脸上的咖啡渍，起身往外走。

服务员追上来， “先生，你还没有结账。”

秦怀德从皮夹里抽了张百元大钞，说道：“不用找了。”

服务员接过钱，朝秦怀德欠身道谢：“谢谢先生，先生慢走!”

秦怀德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，刚坐下。秦陆明推门进来,“你去哪里了？我醒来没有见你……”

秦陆明见秦怀德脸色不对，止住了后面的话，走到秦怀德面前坐下，盯着他问道：“怎么了？出什么事 了？”

秦怀德往后靠，头枕在沙发靠背上，看着天花板，慢吞吞地说道：“刚刚，我见到妮妮了。”

“嗯？见到妮妮了，见到王玉娥了吗？你脸色不好，是见面不愉快？王玉娥给她说了你的坏话？”秦陆明问了一连串的问题。

秦怀德点头应下，“是！王玉娥都给她说了。妮妮给咱俩十天时间，让我们把从王玉娥手里拿的东西还回去 。否则……”

“否则怎样?她还能吃了我，一个小娘皮，你是她爹，我是她姑，她敢忤逆长辈，就是不孝。”

秦陆明手拍大腿，怒声呵斥起来。

秦怀德盯着天花板，没有接话，任秦陆明骂自己的女儿。

秦陆明一阵输出后，心里的怒火散了不少，才问道：“你在哪里遇上那妮子的？

她现在过得如何？那处宅子在她名下吗？宅子有没有暗室？”

“在书店遇到的，生活的条件应该不差，我带她到楼下的咖啡厅坐了会。

她对咖啡厅的环境十分熟悉，没有一点局促，应该没少去这样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