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,他们攻讦我的时候,你会帮我么?”
桑弘羊眼巴巴的看着陆鸣,侯爷,我这都是在给你背锅,你可不能不管我呀。
“来,去我府上,我拿个好东西给你看看。”
陆鸣把他拐回了家。
另一边,郑庄在大农令的官署中开会。
“刺史是陛下新设立的官职,如今突然弹劾河内郡几个县的盐铁官营事务,必然是发现了问题。”
郑庄语气有些沉重,对于孔仅和东郭咸阳二人他还是很看重的,盐铁事务几乎都交给二人去做,他才能把精力用在新粮食推广上。
他深知推行盐铁官营之中的重重阻力,如果二人没有参与贪腐,他还是想把他们俩保下来。
“现在就咱们三人在此,老夫的为人你们二人也都知晓,跟我说实话,不管是河内郡还是哪里,你们俩有没有参与贪腐。”
孔仅和东郭咸阳连忙否认,“绝对没有参与,我们不缺钱的。”
郑庄语气非常严肃,表情凝重,
“别看陛下今天没有大发雷霆,但此事一旦查实,任何参与之人都难逃惩处。”
为官多年,他深知张汤和杜周二人的办案风格,别说你是主谋,就是主谋家的门客都逃不掉。
陛下要是想严办,任何有关系的人,都会被大肆株连,张汤和杜周会办的妥妥帖帖。
“你们二人的功劳我都看在眼里,没有你们的努力,盐铁事务不会推进的这么快,出现问题也是正常的。
现在你们要说实话,老夫还能想办法保你们。”
孔仅和东郭咸阳再三否认,甚至不惜赌咒发誓,郑庄这才作罢。
“既然如此,老夫作为大农令,自然要为此事承担罪责。”
孔仅二人一惊,这就是大农令说的要保他们么?
“大农令,此事是我二人没有做好,怎么能让你承担罪责?”
孔仅和郑庄早有往来,深知他的为人,他既然已经开口,就不会说假话,他是真的想要为此承担罪责来保他们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