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景渊装模作样地揉搓着腹部,脸上一副痛苦的表情。
苏浅眸色渐冷,“跟我就别装了吧。”
厉景渊没绷住,露出欠揍的笑脸,他一个箭步滑跪到苏浅跟前。
其实也不是滑跪,就是蹲着仰视着苏浅。
苏浅怕他又整幺蛾子,战靴踩着他的肩膀不让他继续靠近。
“就在那说。”
厉景渊有些后悔,刚刚是自己犯欠,硬招惹她不高兴了。
他谄媚地笑,讨好道“你什么时候能搬到我那去。”
苏浅长腿一收,起身欲走“没要紧的事我走了,外面忙得很。”
厉景渊看苏浅不吃这一套,只好收起笑闹的心思,正色道,“那行说正事。”
苏浅本就对外面临时的变动有疑问,进来雪橇车内就看到给红毛松鼠动手术那一套,结束就被厉景渊不要脸的轻薄,正事是一个字没提。
看厉景渊正色,苏浅才重新坐回到座位上。
“说说吧,怎么回事,车队的队伍里我没看到三队的人,你留他们在外面警戒吗?”
说到这个厉景渊在苏浅面前还是有那么一点心虚,毕竟三队在寒舍排在五队前面,又是寒舍官方组织派过来合作的人手,晾在一边确实有失体统。
厉景渊起身去门口将陈大勇送过来的食物拿了过来,放在苏浅边上,拆出一个金枪鱼的饭团递给她。
两人快速解决午饭,期间厉景渊三言两语的将外面发生的始末仔细地讲了一通,比对陈大勇讲的还要详细。
苏浅的眉头蹙起,“胡闹,你知道问题的严重性,还放任他们靠近。”
她不由得压低声音,“万一被上面知道,寒舍必然会追究你的责任,为什么要意气用事呢?”
她思索着,“不行,我去看看。”
厉景渊拉住她的手臂,沉着脸“你说我意气用事,你还不是一样冲动。”
“放心吧,猎鹰应该不会有事的,抛开我跟他的恩怨不谈,他是三队队长,连这点野外的危机都应对不了,死了也是应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