沿着路边的记号和旗帜,一连追出十几分钟,他才看到队尾的陈大勇。
陈大勇看是自家老大,才将刚刚搭上弓弦的手指放下。
实在是急速接近的气势令人心颤,这要是个什么林间保护区的猛兽,他就完了。
白月并不在队尾,不知道又去了哪里。
厉景渊没有和陈大勇多说,让他保持警戒随时联络,速度不减地从车队边上向车队的前方追赶。
中间遇到自己领地人的车,厉景渊随手一荡,将捆扎好的镰爪坞丢了过去。
那人下意识接住,当看清楚镰爪坞身上的伤痕时,手一抖差点脱手。
还是他旁边那人眼疾手快捞住绳结,将破碎的镰爪坞拉了上来。
被吓到的那人惊叹道“老章你看看,咱们头儿这是用的什么手段,都给镰爪轰掉了。”
唤老章的人仔细检查着镰爪坞被劈开的头部,不禁咋舌“这是正面劈开的啊——可这个刀口很奇怪。”
两人猜测着厉景渊的战斗过程,将这只战利品跟其他体型较小的镰爪坞挂到一起。
等他赶到队伍最前方的时候,才看到前面自由警戒开路的全队中,领头狗是总玩消失的白月。
厉景渊有些诧异,这路都探过了,应该不至于它来领路才对,不晓得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变故。
手腕处与白月的命牌暂时并没有传来它不安的情绪,相反是带队意愿强烈的情绪指向。
有白月在前面领路,将军也不敢造次,规矩地跟在队伍中,整个开路的小队都外散着雄厚的生物能量。
白月也不是什么贪玩的性格,既然与说好的不一样,联想到之前它总是无故消失,就不难猜出问题所在。
厉景渊摸出对讲机,调整到整个车队都能收到的公共频道。
“车队所有人,车队所有人,打起精神来,基因改造者,外放生物能量进行警戒,再说一遍,基因改造者,外放生物能量进行警戒,发生任何突发状况,先行压制异化狍子,避免引起车队暴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