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汉东省。
省会京州。
汉东大学。
吴心仪专门来到了学校,约好了吴惠芬。
姐妹俩漫步在校园里,一番谈心。
“姐,你看开点儿吧!”
吴惠芬安慰着吴心仪。
“如今这个局势,说不准的。”
吴心仪仍是苦闷地抱怨道。
“不是,惠芬,你说,陆守仁是个什么玩意儿?”
“我怎么就瞎了眼,嫁给了这么一个畜生呢?”
“就淮河港口,亦可身怀六甲,被沙瑞金那帮混蛋劫持当了人质,给陆守仁打电话!”
“沙瑞金叫他交出什么九龙玉卐,嘿,陆守仁那个王八蛋,他丝毫不管亦可的死活!”
吴惠芬释然地道。
“姐,原本我是想着,在亦可和东来婚礼上,陆守仁派人送了两口棺材,还美其名曰‘升棺发财’。”
“我以为,你们该认清了陆守仁人面兽心的真面目。”
“你想想,作为父亲,那内心得黑暗到什么程度,丧心病狂到什么地步,才会在女儿婚礼上,送棺材!”
“就算你们之间是说断绝了关系,但至少,他和亦可是血浓于水骨肉之情。”
“唉,这人呐,一旦丧失了良心,没了底线,那么,是非常可怕的。”
“尤其是追逐权力,被权力吞噬灵魂,沦为权力奴隶的人,什么人伦道德,什么骨肉至亲,都是浮云。”
“姐,你醒醒吧,别再对陆守仁抱有任何幻想了。”
“你现在唯一要做的,当然就是和亦可好好的。”
“等亦可把孩子生下来,你就安心当外婆,带外孙就行了。”
吴心仪眨巴着眼珠子,盯着吴惠芬。
微微一笑,和颜悦色地道。
“惠芬,你呀,真不愧是汉东大学的历史教授。”
“这说起话来,头头是道,条理清晰。”
吴惠芬哈哈笑了,“哎哎,姐,你这就带有职业歧视了。”
“再说了,你可是吴大法官,你不是逻辑清晰吗?”
“只是,我们都不外乎是一介凡人,身在局中,看不清。”
“而一旦跳出来,以
局外人,一目了然。”
“这就是……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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