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又少了4个人,青砚和月华也可以当不存在,没了孩子捣乱,吃完了晚饭,进忠就抱着若罂滚上了床。
屋子里的温度不断升高,若罂运转了水系异能,直接扔了几大块冰到地上,这才觉得凉快了一些。
进忠喘息着从她身上翻下来,又把她抱到怀里。若罂推了推他,“身上全是汗,好难受啊,咱俩进空间去洗个澡吧。”
进忠笑着又把她搂到怀里,“着什么急,再来一次,一会儿一起洗。”
若罂娇嗔的啐了他一口。“呸,色狼,不愧是种了半辈子地,这一身的牛劲儿,你到地里使去啊。”
进忠都气笑了,他掐着若罂的腰,把她按在身下。“我才不到40,怎么就半辈子了?再说,家外边儿的地跟家里边儿的地,不都是地,往哪儿使不都是耕自己家的田?”
若罂抬起腿勾着他的腰,“我是说不过你,这次之后,一起去空间里洗澡。”
进忠点点头,低头含住若罂的唇,“成,一会儿进空间再洗个鸳鸯浴。”
又过了几天,兆鹏终于鼓起勇气跟父母说想带着冷秋月一起去城里。
原本陆子霖还不乐意,可兆鹏说了,他在城里上班教书,平常很少回来,娶了媳妇儿不能带着,那娶她干嘛?
要是达和娘在家里缺人伺候,那就雇雇个人。要不然,他娶了个媳妇儿,还不在身边,那还不如不娶嘞。
兆鹏这样一说,鹿子霖最终也只能点了头,能带着冷秋月一起去城里,就连冷先生知道了,也松了口气。
他虽迂腐,可只要不涉及到名声,他到底还是希望自家姑娘能好。
鹿兆鹏走了,还没等下个月去接几个孩子,黑娃也跑了。
他这样一跑,进忠和若罂便知道。那个叫田小娥的可怜姑娘就快跟着黑娃回来了。
又过了一段日子,白嘉轩家的二儿子孝武也走了,他这回是进山去跑山货。
看着大家都走了,白孝文也有些着急,可白嘉轩为了家族传承,硬是把他扣在了村里。
若罂不得不叹,此一时彼一时啊。
这革命的风终究是吹到了村里,徐先生的私塾办不下去了,老派的教育最终赶不上新派的脚步。
镇上成立了学校,日后所有的孩子读书都要送到学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