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应该，很着急吧。”

“请你能不能告诉我理由？沈先生，我的意思是，难道你觉得我看不出来他在因为某件事着急吗？”

“说起来的话，这会是个很长的故事......”他本来想找个托词，但是与对方对视一眼后，他立刻明白，今天这事不说出来是没完了：“在几年前，我来到欧洲正式拓展板块之前，日本的琉球，曾经发生过一些事情。”

“是关于上条草太的事情吗？”

沈青书抬起头，看向了天花板，仿佛就连思绪都回到了那一天：“嗯，但是不完全是，因为在那一天，诺尔老师宣布彻底背叛了我们。从那个时候开始，这件事就宛如一根楔子般，钉在了每个人的心里。”

周茗瑜点了点头，若有所思的反问道：“好像那并不是最近的事情？”

他轻轻地敲打着椅子的把手，淡淡的回应：“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，那只不过是个开始罢了。不久后的某一天，鹈鹕的一个重要部下在执行任务的时候，被深海的最强特工鳄鱼夺走了性命。虽说，在台面之下执行任务，总会发生这种事情，但是，当事人能不能接受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。”

“所以，打从一开始我见到鹈鹕，他就是那副苦瓜脸的模样吗？”

“别看那家伙现在这副模样，他以前可不是。只不过，遇上了徐邺是他倒霉，一年多在新加坡碰上了宋麟逍，则让他彻底静不下来了。”

“黎言的弟子吗......”

“只不过在这种情况，他却得到了一个机会，也就是那副外骨骼装甲。然而，能做到何种地步，可以不可以与那些非人的存在拼一拼，还是未知之数。”

周茗瑜皱了皱眉头，不解的反问他：“听你的口气，似乎完全不好看这件事？”

“你从未见过他们的力量，自然也是那么觉得的。对我而言，当一个东西可以赢过哈耳庇厄的时候，那副装甲反而会是拖累。只不过，对他来说，如果不抓住任何一丁点机会，可能都无法走出来吧。”

“抓住某个机会，真的有用吗......”

不够！还不够！只是AI的话，还远远不够！

不知道第多少次把眼前的机械人给打飞了，鹈鹕没有一丁点兴奋或者喜悦之感，正好相反，他感觉心底的烦躁感更加强烈了，即便已经有了如此力量，他却依旧感觉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