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站着的那人,竟然是她的丈夫孟文远。
林静姝浑身一颤,贝齿深深陷入下唇,铁锈味在口中蔓延。
她机械地转过头,只见方才还伏在她身上的男人,此刻正慌乱地系着衣带,那张惊恐万状的脸,分明是白日里被自己审问过的小厮!
此刻男人衣衫不整,活像个刚刚被人蜕皮的癞蛤蟆。
那一刻,林静姝只感觉头皮发麻,整个人都止不住的发抖,恍然间,她想起了某个夜晚,她附在那个女人耳边说的话。
“你以为爬上你床的男人,就是你的丈夫吗,你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罢了!”
孟文远双目赤红,额角青筋暴起。他两步上前,一把揪住林静姝散乱的长发,将她狠狠拖到地上。
冰凉的地砖贴着肌肤,林静姝却感觉不到疼,耳边只剩下血液奔涌的轰鸣。
“文远,你听我解……。”她的声音支离破碎。
“听你解释?”孟文远狞笑着扬起手:“解释你怎么勾引我的贴身小厮?!”
“啪!”
一记耳光重重落下,林静姝眼前发黑,嘴角渗出血丝。
孟文远双目赤红,浓重的酒气混着怒火喷薄而出,他抬脚便踹,沉重的靴子落在林静姝纤细的身躯上,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闷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