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玉珠被囚在房中已有数日。
除了每日来送饭的孟文怀,她再没见过旁人。
门窗紧锁,连日光都被厚重的帘子遮得严严实实,仿佛一座精心打造的囚笼。
可她从未放弃过逃走的念头。
趁着孟文怀不在,她艰难地蹭下头上的珍珠发夹,指尖颤抖着将它攥进手心。
发夹上的金属扣尖锐,她一点点磨着手腕上的麻绳,细嫩的皮肤被磨得通红,甚至渗出血丝。
可她咬着牙,一声不吭,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动作。
终于,绳子啪地断裂。
程玉珠顾不上手腕的疼痛,迅速解开脚上的束缚,踉跄着冲向房门。可就在她伸手推门的一瞬。
“砰!”
门竟被人从外猛地推开!
程玉珠惊得后退两步,慌乱间抓起桌上的瓷瓶,死死攥在手里,指节发白。
然而,门外站着的并非孟文怀,而是一张熟悉的面孔,程家的老管家!
“小姐!”老管家一见她,眼眶瞬间红了。
几日前,程玉珠曾暗中托人送信回程家,可迟迟不见回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