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长了,顾斯年慢慢也总结出经验,他每次恢复意识之时,不是在被打,就是在被打的路上。
这次是选项1。
本来一个耳光,并不算是什么重伤,但原身的这具身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实在是虚弱的厉害,一个耳光便将他打的双眼发黑,半晌才渐渐恢复清醒。
面前站着一个保养得当,衣着光鲜的女人,看起来三十多岁,因为脸上精心描绘的妆容,和打理的柔顺蓬松的卷发,让她看起来又年轻了几分。
只不过美丽动人的面容,此刻都被她眼中的刻薄以及嘴上的秽语所破坏。
见顾斯年抬头朝她看来,女人在此责骂道:“你这个天生的破烂货,也配跟伟光比,我告诉你,你就是个下贱的狗崽子,注定一辈子都要在烂泥里,下次再敢从你那张贱嘴里提到伟光的名字,你就别管我叫妈!”
“好的,狗女士!”顾斯年站起身,努力的忍耐着想要打女人的冲动。
“你管我叫什么?”那女人听到顾斯年的称呼,当即炸了毛一般。
“我是狗崽子,你不就是狗女士吗?”
听到顾斯年的话,那女人面色一黑,上前两步便要再次殴打顾斯年,却在看到顾斯年眸光时停住了脚。
她可不是什么傻白甜,对于危险的感知也很敏锐,所以她有预感,这一个耳光打下去,她绝对没有什么好果子吃。
放下手,女人又骂骂咧咧几句,随后便摔门离开了这里。
顾斯年冷笑一声,这才看起了故事简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