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尔衮反手扣住她腕骨,眼底血丝狰狞,嗓音碎而铮然:
“她在不在乎......与我无关,我只知道我爱她,至死不休!”
“昨夜宴上,皇太极逼你应下婚约亦未成,若非她以旧情相要挟,你岂会跪接那道圣旨?!”
“宫中人人自危,她自有不得已的苦衷!”
大玉儿嗤笑:“她如何一路走来我都看在眼里,有何苦衷?”
“够了!”多尔衮松手,箭袖如铁扇扫过,“早知你对玉儿有偏见,何苦与你白费口舌。”
“你唤她玉儿?我才是玉儿啊!难道在你心里......”
“你是将大汗赐的名儿忘了?大、如、福、晋。日后若再近本王三尺,休怪刀剑无眼。”
不屑再看大玉儿那悲情戏码,多尔衮转身,却见一道颀长身影隐入山洞,凤眸沉如寒潭。
未及反应,镶银箭袖已挟风袭来,多尔衮下颌重重挨了一拳,领口被鹿骨扳指死死攥紧。
“你从前便是这般待琪琪格?”吴克善目眦欲裂,“得了我如珍似宝的妹妹,还招惹另一个!”
若非念及他是小玉儿兄长,佩刀早已出鞘,多尔衮拭去唇边猩红,灰鼠领下喉结滚动,还没等他说些什么,大玉儿已扑了上来:“哥哥!十四爷他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