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初说的好听,为了孩子读书读书,结果大儿子考的一个二本的民办大学,你小儿子更是高中都不知道考不考得上!我呸!”
刘芳梅一听当即炸了:“我儿子怎么了?我两个儿子怎么了?我两个儿子都健健康康!不像你家儿子是残疾!聋子!”
语言的利剑刺向徐延青,一下子就激怒了徐母。
“刘芳梅!你说这话丧不丧良心啊——”
在场的谁不知道徐延青的耳朵是什么原因坏的!
原本还一直沉默的徐母当即甩了刘芳梅一个大耳光。
刘芳梅被打的耳朵嗡嗡响,反应过来后她尖叫起来:“你敢打我——”
就在这时,门外突然闯进两个彪形大汉,直接将刘芳梅和余军押了出去。
徐延青连忙按住徐母:“妈,别激动,医生说了你这个病情绪不能激动的。”
徐母此时泪流满面。
“怎么会有这样的人。”
一切都是她的错。
她对不起丈夫,更对不起儿子。
...
“打。”
门外,身着米色马甲和廓形西裤的秦臻站在走廊外,冷冷淡淡地冲两人点点下巴。
保镖一人摁住刘芳梅,一人左右开弓扇了刘芳梅几个耳光。
男人的力气可重的多,刘芳梅的脸立即肿了起来。
“打人啦!打人啦!”
刘芳梅一边挣扎一边躲闪。
另一旁的余军吓傻了,反应过来立即大喊:“你们当街打人啊!”
“怎么了呢?”
秦臻神情淡漠,从手提包里掏出几张钞票,丢在余军面前。
“医药费。”
秦臻又冲余军抬抬下巴:“这个也来几下,都别白来。”
余军察觉不对劲,当即就要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