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王牧嘴角微扬:“可如果说,陛下要你武王府死呢?”
石煌瞳孔一缩:“你说什么?”
王牧笑意更浓,打量着他:“不论魏王还是武王,都了解新皇的意思,作为仙朝之主,想将权力全部握在手中,也是能理解的事!凭借他们和先帝的关系,总不会将事情做绝,闹得天下大乱……
可好巧不巧的事,那些年,魏王府和武王府嫡系血脉,相继诞下子嗣!
一个身负神秘诅咒,纵使耗尽家族和圣地之底蕴,也无法修复,终身难以修行。
另一个,却是身怀至尊骨的麒麟儿,一出世便引起天下瞩目,将来注定要称尊!
这让新皇怎能不害怕啊?”
听到这里,石煌瞬间沉默了。
王牧所言,固然闻所未闻,甚至有些匪夷所思,可细细一想,却很有道理,完全说得通。
纵使是仙朝。
有皇权为尊。
可毕竟还在修仙界,一切都是靠实力说话。
仙朝有底蕴,却不足彻底以压倒魏王、武王两大势力。
现在武王府出现一个天赋绝伦的子嗣,将来很可能举世无敌,让刚刚登基,享受到权力味道的新皇,如何能不紧张?
更何况,还是在他刚刚发布多道命令,削减武王府势力的情况下。
他怎么敢保证,武王心中无怨气呢?
人心如麻,那时的新皇也不过是二十余岁的年轻人而已,哪里看得透?
一紧张,就容易匆匆下决定。
加上有人从中挑拨。
就开始寻一些莫须有的罪名,疯狂打压武王府。
时间一长,武王府自然忍无可忍。
他们有麒麟儿,将来注定要称霸一域,霸主之位稳如泰山,当然有搏的资本。
于是,一场浩劫,便展开了。
石煌心境开始有些不稳。
气息紊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