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么重要吗?!”神斗苦着脸,四御殿主,剑圣玉简尚未参详透,这两日,父王虽不明说,明显又满心殷切地期待自己辅政,现在再多个天师院,还得陪着云华玩,还有婉妗……
何况贰负所说的大劫呢?!
“做好应该做的便好!”大主觋仿佛看穿了神斗所想,笑了笑。
“大主觋……”
“来得及的,不历劫难,恩怨怎了,如若不灭,人族必会永远延续!”大主觋淡淡道。
华胥殿,神斗立于净德王身侧。
“大禹早举彭铿为北方镇守使,不宜再荐孟涂为冀州牧!”昌寓奏道。
净德王抚案不语。
“孟涂方圆有度,治梁州政绩斐然,又精通水利,自不周山倒塌,千百载,河流渐渐北倾,冀州水土流失孤竹,将来祸患无穷,所以臣有此意!”大禹躬身从容对。
“臣附议!”皋陶道。
“州牧治民,若论治水,非一州之力能担,夏伯以此为荐,恐难以安一方之心!”风后徐徐道。
神斗看了眼风后,隐隐辅相之风,沉着稳健,已然非昨,暗暗颔首。
“请王上裁夺!”昌寓紧接道。
净德王依旧不语。
神斗明白了,这是等我呢……诸臣已齐刷刷看来……
“我看可以!”
净德王不动声色,昌寓猛然一怔。
但听神斗接着道:“弃久在奉天监,当初随禹治水,不负其命,又已修道有成,便领北镇关天师军吧!”
这王子是疯了吗?!修炼傻了?不知道弃也是大禹的人?早知如此,相争为何?!结果天师军也丢了……“王上!王子所言……”昌寓急怒。
“好,就这样吧!”净德王打断了他,“都下去吧!”
“是!”
昌寓犹欲再说,风后率先而退,悻悻随后。
出了殿门,昌寓一把拉住风后,缓缓而行,大禹、皋陶似若不觉,沿阶而去。
看前面走得远了,昌寓低声埋怨:“王子久离朝堂,不明就里,你亦不明?!”
“唉!”风后瞧瞧他,叹道,“真不知道谁不明白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