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末将领命!”
随着尸壳郎指挥着鳞虫的深入,醉仙居的布局逐渐清晰——
一楼大堂摆着七张八仙桌,看似普通,实则每张桌下都刻着隐匿的符文;
二楼雅间的屏风后藏着三个黄皮子,爪子上淬着幽蓝的毒;
地窖入口被伪装成酒柜,一群黄皮子正往坛子里塞某种黑色的东西......
最奇怪的是,青丘白根本不在醉仙居。
"果然有问题。"子辉睁开眼,指尖的判官笔转得飞快,"调这么多高手,却不见正主,这狐狸精在玩什么把戏?"
……
黎明时分,华子拖着肥胖的身躯匆匆赶回。
"辉少!"他气喘吁吁地抹了把汗,"盯梢的兄弟传回消息,青丘白昨晚去了花柳巷深处的一间小院,直到天亮才出来。"
三子猛地站起身,护心镜撞在桌沿发出"当"的一声响:"难道青丘白还要玩一下狡兔三窟?果然有猫腻!"
子辉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下巴。虎哥和豹哥蹲在墙角,一个啃着蜜枣,一个用短刀削着木人,闻言同时抬头。
"辉少,咱们要不要......"虎哥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。
"不急。"子辉突然咧嘴一笑,"既然青丘白这么看重那间小院,咱们得先弄明白里面有什么。"
他袖口一抖,尸壳郎振翅飞出,身后跟着十余只体型更小的噬魂虫。这些虫子通体漆黑,翅膀上带着血色纹路,是专门针对魂体的变种。
"去,看看那院子里到底藏着什么宝贝。"
……
花柳巷深处的小院看似普通,灰扑扑的院墙上爬满枯藤。
尸壳郎刚落在院墙上,就察觉到一丝异样——空气中有细微的术法波动,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整个院落。它谨慎地收起翅膀,顺着墙缝慢慢爬行。
院内的景象让子辉瞳孔骤缩——
青丘白站在院中央,月白长袍纤尘不染,手中捧着一个黑木匣子。匣子表面刻满诡异的符文,每道凹槽里都流动着水银般的光泽。
黄风跪在一旁,双手捧着一盏油灯。灯芯燃烧着青绿色的狐火,火焰中隐约可见扭曲的人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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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骇人的是地面上用鲜血绘制的阵法——七具干尸呈北斗状排列,每具尸体的天灵盖都被切开,里面插着一根骨针。
"这是......"子辉的呼吸微微急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