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才能进入太玄秘境?”
李令歌指尖轻挑,缠绕在南宫清雪颈间的银链发出一声脆响。
南宫清雪下意识舔了舔唇角残留的药液,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让残余的一丝药力在唇齿间再次化开。
她眯起眼睛,感受着体内奔涌的寒魄真气。
此刻的她距离《九幽寒魄诀》大圆满仅剩一步之遥。
“三个月后,太玄秘境便会开启,我可以带你进去,不过你要答应再帮我炼制一枚丹药。”
话音未落,银链骤然绷紧!
李令歌手腕一翻,锁链上的符文亮起刺目血光,南宫清雪被扯得向前扑倒。
“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?”
李令歌俯身捏住她的下巴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骼。
他左手一翻,那枚记录着屈辱画面的留影珠在掌心缓缓旋转。
“若让我不开心,明日圣御商会的拍卖台上,全天下都能欣赏到太清宫神女的下贱模样。”
南宫清雪瞳孔骤缩,透过留影珠半透明的表面,她清晰看到不堪入目的画面。
散乱的发丝、屈辱的泪水、还有那根被咬出齿痕的银链……。
“你!”
她猛地挣扎起来,体内刚刚平息的寒魄真气再度暴走。
“啪!”
就在寒气即将触及留影珠的刹那,李令歌反手一记耳光,混沌之气直接击碎了她凝聚的寒冰领域。
南宫清雪被打得偏过头去,一缕鲜血顺着破裂的唇角滑落,在冰面上绽开刺目的红梅。
“看来药效还没让你学乖。”
南宫清雪浑身发抖,她颤抖着抓住李令歌的衣摆,指甲在昂贵的衣料上抓出一道道皱纹。
“我、我错了。”
识海深处,赵灵真的神魂发出撕心裂肺的咆哮。
然而,他的吼声南宫清雪注定听不到。
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攥住那角衣袍:“你要我干什么我都会答应你,求你帮我再炼制一枚丹药。”
李令歌突然松开锁链,任由她瘫软在地。
他漫不经心地转着留影珠,忽然轻笑一声。
“早这么懂事多好?”
她指尖一弹,珠子精准落入南宫清雪颤抖的掌心。
“不过现在我要你亲自保管它。”
这个比死亡更残忍的决定让南宫清雪如坠冰窟,她盯着掌中那颗小小的珠子,里面正映出自己此刻狼狈的模样。
下一刻,李令歌的声音从头顶传来。
“从今日起,你每时每刻都要带着这个宝贝。”
他俯身在她耳边轻语,温热的气息拂过冰凉的耳垂。
“若是弄丢了,你就再也得不到我炼制的丹药了。”
南宫清雪死死攥着留影珠,却不敢将其摧毁。
因为她很清楚,李令歌并没有跟她开玩笑。
……
溶溶月色透过雕花窗棂,在青玉地砖上投下斑驳的银辉。
李令歌正在案前翻阅古籍,烛火将他修长的身影拉得很长,一直延伸到殿门处。
忽然,一阵裹挟着夜露芬芳的微风拂过,烛火轻轻摇曳。
吱呀——
殿门被推开一道缝隙,云姬的身影悄然出现在月光与烛光的交界处。
她今日罕见地穿了件素白纱裙,发间只簪了一支银步摇,随着轻移的莲步发出细碎的声响。
“殿下。”
李令歌抬眸,目光在触及她右颊时骤然一凝。
那本该莹白如玉的肌肤上,赫然印着几道泛红的指痕。
月光斜斜照在那处伤痕上,将微微肿起的轮廓映得格外清晰。
“谁打的你?”
他合上手中书卷,声音不重却让殿内温度骤降。
云姬慌忙侧过脸,让受伤的那边隐入阴影中。
她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腰间丝绦,垂下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青灰,一滴泪珠悬在睫毛上将落未落。
“殿下不要问了,我只要努力修行,日后便不会再有人欺辱我了。”
话未说完,李令歌已出现在她面前。
微凉的手指轻轻托起她的下巴,迫使她仰头迎向月光。
那红肿的掌印在清冷月辉下无所遁形,边缘还带着几道细小的血痕,显然是被戒指之类的饰物刮伤的。
“云家人?”
他拇指轻轻摩挲伤痕边缘,混沌之气在指尖流转。
云姬疼得轻颤,却倔强地咬着下唇不肯出声。
夜风忽然转急,吹得窗外竹林沙沙作响。
她趁机退后半步,声音轻得几乎融进月色里。
“我、我只是想问问,若是想知道铸神丹的丹方,需要付出什么代价?”
月光在这一刻突然大盛,将两人之间的空气照得纤毫毕现。
李令歌清晰地看到,她说这话时眼底闪过的决绝与恐惧,那是孤注一掷的人才有的眼神。
“代价?”他突然轻笑,转身走向窗前,“你连谁伤你都不敢说,还谈什么代价?”
云姬望着那道背对自己的身影,紧抿着薄唇,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“殿下,我……”
岂料,李令歌突然转身,而后开口道。
“明日,我随你回云家,亲自将清单交给他们。”
闻听此言,云姬有些受宠若惊地露出了一丝笑容。
“多谢殿下。”
烛火爆了个灯花,将云姬低垂的侧脸映得忽明忽暗。
她纤细的手指捏着月白纱裙的边缘,一点一点向上提起。
随着裙裾缓缓上移,烛光下渐渐露出那双裹在黑丝中的玉腿。
“殿下,我、我穿了你喜欢的罗袜。”
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,尾音带着细微的颤抖。
烛光透过薄如蝉翼的黑丝,将肌肤映出蜜糖般的光泽。
脚尖不自觉地微微内扣,足弓绷出一道诱人的弧线,丝袜顶端缀着的珍珠吊带随着她的轻颤微微晃动。
李令歌眸色一暗,混沌之气不受控制地在周身流转起来。
“过来。”
这声命令低沉沙哑,云姬咬着下唇向前迈步,黑丝与裙摆摩擦发出细微的摩挲声。
她刚走到触手可及的距离,就被一股大力猛地拽入怀中。
“刺啦——”
李令歌指尖混沌之气吞吐,黑丝应声裂开一道口子。
裂帛声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,云姬惊喘一声,肌肤接触到微凉空气的瞬间泛起细小的战栗。
他的指腹顺着裂口探入,所过之处带起一片绯红。
“殿、殿下。”
云姬慌乱地抓住他作乱的手,却被他反手扣住手腕。
剩余的半截黑丝还挂在腿上,随着挣扎的动作滑落至膝弯,要掉不掉地悬在那里。
李令歌俯身咬住她耳垂,另一只手彻底撕开黑丝包装。
珍珠吊带弹在肌肤上发出清脆的声音,云姬惊叫半声又咽回去,眼尾泛起潮红。
李令歌凑到她的耳旁:“知道穿这个来就该想到后果。”
烛火突然剧烈摇晃,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墙上。
撕裂的黑丝碎片飘落在地,像一片片破碎的夜色。
云姬的足尖随着他的动作时而绷直时而蜷缩,珍珠吊带在烛光下晃出细碎的光晕。
当李令歌抱起她走向内室时,那只残破的黑丝终于从足尖滑落,轻飘飘地落在散落的衣裙之上。
……
翌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