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物？”

方寒那深邃的眼眸微微一转，目光如电般射向周教习，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与讥讽，缓缓开口道：“周万达，你如今已过花甲之年，六十好几的人了，在龙源剑宗摸爬滚打了几十年，却依旧停滞在武宗之境，连筑基境那道至关重要的门槛都未能踏入。就你这般资质与成就，居然还有脸面说我是废物？”

周万达被方寒这一番话问得瞬间愣住了，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与意外。

他着实没想到，方寒在打伤了龙渊剑府的几个学员之后，不仅没有丝毫的畏惧与胆怯，反而还敢如此理直气壮地回怼他，这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。

原本他以为方寒看到他，会像是老鼠见到猫一般害怕呢。

要知道当年在拳术课上，他可没少拿方寒当靶子，经常把方寒揍得半死。

他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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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废物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