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请!”
“遵命!”
不多时,襄王世子朱常澄进入帐中。
“朱聿键拜见皇叔!”
“唐王免礼,折煞本世子矣!”
“哪里哪里,请上座!”
“请!”
朱聿键态度极其恭敬,亲自奉上凉茶。
对方仅为世子,年岁比自己还小几岁,不过就家族辈分而言,人家可是皇叔。
如今大家都出来了,对于宗室地位规制可以松懈一二,但辈分必须要讲究。
“敢问皇叔,不知皇叔祖贵体如何?”
“唐王有心了,父王身体尚可无须担忧。
如今襄樊城大兴土木,与唐王这儿相差无几啊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,如此说来皇叔祖与孤一样,都对大明故土牵肠挂肚啊。”
“那是自然,哪个游子又不思念故乡,父王将驻地结合襄阳、樊城两地各取一字谓之襄樊,由此可见一斑!”
“皇叔所言甚是!”
“现襄樊城周边与马尼拉二处,原有我朝子民达到近两万!
多为闽粤一带商人及家眷长工,也不乏出海谋取出路者。
那些人中有的早在隆庆先祖时便到南洋,正如陛下所言富贵险中求,只要肯打拼比在大明更易创下基业,只是......”
朱常澄说的这些状况,让朱聿键倍感羡慕。
那儿的明国人更多,更具备统治基础,港口在西夷和先辈们努力下早都具备规模,比他这荒蛮港湾优越若干。
为了避免与佛郎机人产生不必要摩擦,襄王选择登陆的地方与马尼拉同属一个海湾,距马尼拉城百余里。
朱常澄显然话中有话,当今天子允许出海藩王间互通有无,跟以前在国内两回事。
今后仰仗襄王一脉的地方还多,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使命,作为小辈理应虚心请教,朱聿键只得作揖等着他老人家继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