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想到的张海盐唯一不是处的可能性,就是这厮穷到终于跑去卖身子了。
张海盐一噎,扭头瞪他:“反正你不会懂!”
他虽然没那什么,但他也是琢磨过女人的,肯定比这个野道士强。
张千军“切”了他一声,“不就是族长可能跟夫人生孩子去了嘛,谁不懂了?”
话音刚落,张千军脑门儿上就挨了一下子。
不重,但也不轻。
张千军捂住额头,差点叫出声,关键时刻被张海盐一把捂住了嘴。
等张千军放下手,就发现打中他脑门儿的是一朵红艳艳的索玛花。
花梗还新鲜着呢。
张千军老老实实跟着张海盐一起从树上跳下去,耷拉着脑袋半躲在张海盐身后没敢吭声。
凌越手里还有另一朵才摘的索玛花。
原是给另一只碎嘴子准备的,不过看张海盐还算老实,凌越就把剩下那朵顺手别在了自己发簪旁。
张麒麟还给她调整了一下,以防花别得太松,一会儿就掉了。
四人没多说什么,默契地避开眼线,一路往毕摩寨旧址的方向潜行。
几十年的时间,很多事都可能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。
张麒麟需要一点时间,去查看过去的一切,究竟发生了哪些变化。
夜色中,落在最后的张千军看了眼凌越髻边的花,蓦然感觉自己手里虚握着的这朵花有点儿烫手。
犹豫了半晌,他还是选择把花揣进了兜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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