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地产兴起的时候，等那时指望单位分发房子，简直是痴人说梦。

程亦然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，脑海里不断闪过过往的画面。

不知不觉，她回到南山公寓，已经晚上十点多，快十一点。

客厅的灯还亮着。

程亦然换好鞋，准备回卧室休息，穿过客厅，次卧的门突然开了。

沈宴行从里面走出来。

脸上带着愠怒，他走了两步，站到程亦然面前，捏住她的双肩，“去哪了，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？”

程亦然抬起头，似乎不懂他为什么这么生气。

“我放到桌上的纸条你没看到那场面”

“什么纸条？”沈宴行疑惑道。

程亦然推开他指了指客厅的桌子，“组委会的人突然找我，说我的转户申请被驳回了，我在桌面给你留个纸条。”

沈宴行并没有看到什么纸条。

他拉着程亦然走到客厅，“你说的纸条在什么地方？”

程亦然疑惑的看着一片空白的桌子，她走之前确实是在桌子上放了一张纸条，就放在桌角的位置。

不可能没有的。

难道是掉了吗？

程亦然趴下头，朝桌底看了看，什么都没有。

这也太奇怪了。

纸条凭空消失了。

“好玩吗？约定好晚上见，临到头莫名其妙玩消失，连句话也不留，你觉得我有那个能耐，算出你在哪里吗？”

程亦然自知理亏，“对不起，下次不会了。”

沈宴行气得牙痒痒，他很久没有因为一件事情这么生气了。

尤其程亦然的态度，不冷不热，压根没把这件事当成一回事，更加让他感到生气。

“很晚了，先休息吧。”

程亦然淡淡地嗯了声，然后回了房间。

沈宴行看她一副不为自己辩解，低落的样子，有些不解，她怎么突然变得不开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