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药吗?”
“什么药?”
“给牲口配种的。”
“一小勺就能忙活一整夜,诚惠五毛。”
“……钱没有,不过你看我能用别的方式来抵债吗?”贾张氏沉默了一下,而后微微扭头,做出一副小女人姿态。
对面的人看了一眼贾张氏,默默地从背后拿出来一个锤子!
“你给我滚!”
最终贾张氏还是从不知名地带拿出来零零散散的一把钱,凑够了五毛把药买走了。
她刚走出来,大门就砰的一声关上了,隐约间还能听到里面那人骂骂咧咧的声音,似乎是在说怎么碰到了贾张氏这么一个神经病。
贾张氏暗骂一声不知好歹,而后看着手里的药包发出了桀桀桀的奸笑声。
“何大清,我看你怎么逃脱我的手掌。”
贾张氏知道若是用正常手段,肯定是没办法跟何大清扯上关系的,只有用些别的方法才能达成目的。
而她年轻在乡下的时候也曾听闻附近村里有一个二流子,把牲口用的药倒进了全村用的水井里,结果当天晚上那个村子里就发出了各种各样的嚎叫声。
据说在那天,村里但凡有个洞的东西都没能逃脱魔掌。后来几天,村里的男人都没能直起来腰。
“等找个机会,让棒梗把何大清家门锁打开,就把这药喂给他吃,到时候嘿嘿嘿”
贾张氏已经开始幻想三婚后的幸福生活了。
你要是问她为什么这么自信?
谁让前面有易中海这么一个前车之鉴呢。虽然易中海刚开始也是有些抗拒,最后不也是沉浸其中,无法自拔了吗。
对付男人,她贾张氏有的是手段。
轧钢厂,正在指挥做饭的何大清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,像是被什么恐怖的东西盯上了一样。
不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,就当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一样,就跟上厕所拉屎一样,有时候一用力就会觉得汗毛竖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