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庶以为梁辰嫌自己忘了规矩,当即一拍脑门,懊悔出声:“都怪晚辈不好,忘了自报师门。晚辈黎庶,师承云州卧云炼器师!”
“他竟然是卧云大师的弟子!难怪不怕这郡守公子。”
“是啊,以卧云大师的名声,就算是州牧大人也要礼敬有加,更别提是区区一郡之守了。”
……
立在场中的玑图宁越听越气,但在听到卧云大师的名字后,将身上的怒气硬生生地憋了回去,堵在心中十分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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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辰并不认识谁是卧云,也不在乎。他现在只想快些摆脱麻烦,去峭壁前参悟后尽快离开。至于这个黎庶,最好也能将其甩掉。
黎庶自报师门后,脸上却并未出现如玑图宁一般的骄傲之色,反而一脸热切的看向梁辰。
这让梁辰对黎庶有了一些改观,不过他还是拒绝道:“我还有事,不方便。”
见梁辰如此说,黎庶认为是因为玑图宁的缘故。当即拍胸脯表示道:“前辈平日醉心炼器,可能有所不知。”
梁辰不解,不明白黎庶是什么意思。他不知道什么?
将梁辰不解的表情收入眼中,黎庶心中更确定了几分,当即举起手中那面与梁辰一样的玉牌,对玑图宁说道:“州牧大人在颁下此玉牌时曾言明。灵州境内任何人见此持此玉牌者不得阻拦,不得轻慢,不得诳语,不得见怒。违者,……杀无赦。”
“玑公子,你想违抗州牧大人的命令吗?”
玑图宁浑身一颤,脸上的所有情绪消失不见。刚想俯身对着玉牌认错,却在看见梁辰的脸时一怔:如此年轻的三品金莲炼器师,身上又没有半丝炼器师的样子。这个黎庶是傻子,我可不是!
玑图宁立时停住,而后起身,胸有成竹,仿佛看透了梁辰的一切。
轻摇手中的折扇,玑图宁对黎庶说道:“你可要看清楚了,千万不要把袭杀炼器师,夺人玉牌的贼子当成了自己人。不然,卧云大师的脸可要被你丢尽了。”
梁辰:又被这个二世祖说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