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阿伟抱着头窜进灌木丛,屁股却被火舌舔中,“嗷”一嗓子蹦上树杈,谁知树皮早被魔婴涂了蜂蜜,黏得他动弹不得,只能眼睁睁看着手下互相撕扯着火的道袍,活像一群烤焦的蚂蚱。
魔婴打了个响指,漫天撒出芝麻大小的虫子。
这虫名唤“互殴蛊”,专往人耳孔、鼻孔里钻。
中蛊的士兵突然眼冒红光,见人就砍——络腮胡追着文书砍,文书抱着账册躲到鸡窝,惊得母鸡扑棱着往士兵头盔里钻;
更有三人围着一头山羊狂砍,边砍边喊“魔婴别跑”!苗阿伟在树上看得直翻白眼:
“这他妈是剿匪还是演闹剧?”
却说龙傲天带右军刚到谷侧,就见左军方向浓烟滚滚,夹杂着“咩咩”的羊叫和“咕咕”的鸡啼。
他顶着五斤重的假发探出头,正看见苗阿伟被黏在树上晃腿,胯下还吊着三只啄他屁股的母鸡。
“我滴个娘嘞!”龙傲天假发歪到眼睛上,“这哪儿是打仗,分明是腐乳池开狂欢派对!”
转头就要带兵撤退,却被天机道长一把揪住爆炸头:
“兔崽子往哪儿跑?再退贫道把你头发全薅下来喂仙鹤!”
“师父您看!”龙傲天指着远处抱头鼠窜的左军,
“苗阿伟的人都中了魔婴的邪术,咱们上去不是找死吗?”
天机道长眯眼一瞧,果然见左军有人骑在牛背上挥刀乱砍,有人抱着石头喊“我抓到魔婴啦”,当真是乱成一锅腐乳粥。
“刘海!”
天机道长抽出腰间五行剑,
“速用净心咒破蛊!若破不了……”他摸了摸地中海发型,
“贫道、贫道就用生发液淹死那小崽子!”
刘海苦着脸掐诀,剑指刚动,却见魔婴站在腐乳池边冲他们比中指,手里还晃着个小瓶子——赫然是天机道长藏在枕头底下的绝版生发液。
天机道长气得七窍生烟,挥剑指挥中军推进。
四百弟子推着重达千斤的尿罐战车碾压而来,罐口黄烟滚滚,竟是混合了腐乳尿、酸梅汤和脚气药的“生化武器”。
“魔婴!快出来受死!”天机道长捏着鼻子大喊,却见神庙门“吱呀”打开,魔婴叼着棒棒糖晃悠悠走出,身后跟着三只脖子上挂着“腐乳池环保大使”绶带的仙鹤。
“老东西,想比臭?”
魔婴打了个响指,仙鹤们突然齐刷刷撅起屁股——哗啦啦落下一堆“爱心粑粑”,正中尿罐车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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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粑粑竟混着腐乳香、酸梅甜和仙鹤特有的青草味,比天机道长的脚气清新十倍!
“给你送点加料版臭豆腐!”魔婴张开嘴,“噗”地吐出一把黄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