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拉赫听完星期日的话,反问道:
“如果我是凶手,你又何必这么遮遮掩掩?”
忽然,加拉赫想到了什么,讽刺道:
“哈,我忘了,你也有个不好伺候的主子呢——他们叫你别管什么狗屁凶杀案,专心搞那谐乐大典……是不是啊?温柔的兄长?”
星期日讥笑道:
“…看来你的伪装已经帮你充分了解到了家族的每一处细节了。”
“伪装?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是假人了?睁大眼睛仔细瞧瞧吧,带光环的——”
星期日则是说道:
“诚然,你身上每一处都是真实的。棕色的头发,像班尼一样柔软、曲卷,橙色的眼珠,令我怀念惠特克爵士的视线,古怪的伤疤,它是伍尔西的勋章…还有灰马甲,领带,猎犬勋章,调饮技术,治安官的身份…它们全都是真实的——来自五十二位忠诚的家族成员。
当它们汇聚于一处时,无数细小的真实便编制成谎言——你从每个人身上采撷一缕认知,将它们据为己有,在梦境中虚构出了一个完整的加拉赫……我说的对吗?[神秘]的爪牙?”
加拉赫对于星期日的这番言谈哈哈大笑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你有种,厉害!可以啊,是我太低估你了……我欣赏你。但所以呢?这就能证明是我杀了你妹妹和那位偷渡犯吗?”
加拉赫盯着星期日的眼睛。
对方也同样如此。
“这能证明你与忆域迷因死亡是一丘之貉就足够了。听好了,我根本不在意你是如何做到的…我只在乎一件事,一个问题的答案——你这个混账,该死的丧家犬,为什么要杀了她?!”
星期日怒道。
知更鸟……那是他的妹妹,亲妹妹!本该在谐乐大典的舞台上大放异彩,现在却死在了那只该死的忆域迷因手中!
加拉赫一笑,缓缓走到身后的阴影处,他叹了口气,拿出了口袋里的打火机,点燃它,烤着火。
“当局者迷——人们看不见眼中的沙子,知道沙子就在那里。想要答案?我可以给你……”
加拉赫将打火机对准了星期日,在那灯光的照射下,星期日的阴影忽然变得巨大,恐怖……就像……就像那只忆域迷因……
“一切只因那该死的天意弄人。”
打火机熄灭,地上只剩下一滩淡蓝色的梦质……
让我们将目光放回许久未曾出场的星穹列车上。
此刻,丹恒站在了帕姆身前,击云露着寒芒。
他的对面,一位金属风格的牛仔手握一把左轮在和丹恒对峙。
帕姆跑到了两人中间,他宝了个贝的地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