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，这，这是卖身契吧？”唐果率先咋呼起来：“哪有这种签二十年的合同呀？”

饶瑗虽然没说话，也是看的暗自皱眉。

这个合同简直就是霸王条款。

要求她们组建MoMo组合，二十年内如果退出，需要赔偿十倍违约金。

“还有一份合同。”成毅又取了三份合同，扔给了她们。

这份合同就很正常了，一年一签，来去自由。

两份合同的差距太大了，几乎是天地两极。

“这份还像个样子。”唐果嘟囔着，抓笔就要签。

“等等。”饶瑗按住了唐果的手。

她望着成毅，说道：“我想听听你对第一份合同的解释。”

成毅笑了笑，说道：“第一份合同，我会聘你们为我们陌陌集团形象大使，并且倾尽所有资源扶你们上位。”

成毅伸出了三根手指，说道：“最多三年，我让你们成为媲美SHE的超一线组合。”

“你是在吹牛吧？”唐果喃喃道。

媲美SHE？这简直就是一个不可能实现的大饼。

“不相信，就签第二份合同吧，我们集团以后如果有活动，就请你们临时献唱，我会根据每次活动的收益给予你们一定的收益。”成毅说道。

饶瑗望着面前这两份内容天差地别的合同，慢慢闭上了眼。

这个选择太难太难了。

如果签了第一个合同，万一眼前这个男人放空炮，那她们这辈子都无法再登上舞台了。

可如果这个男人没有胡说呢？那她们不是错过了可能一生只有一次的机会？

饶瑗深吸了一口气，拿起了中性笔。

在唐果和娄诗诗惊讶的目光中，饶瑗在第一份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“饶姐姐，你疯了吗？”唐果惊道。

饶瑗望着自己的签名，轻声说道：“我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。”

娄诗诗沉默了几秒，也在第一份合同上签了字。

“你们真的是疯了。”唐果嘴里嘟囔着，却也跟着在第一份合同上签下了名字。

“欢迎加入陌陌集团。”成毅伸出手，笑道：“你们放心，我绝不会辜负你们的信任。”

饶瑗起身握住了成毅的手，一语双关的说道：“《我相信》。”

“这次电竞大赛的冠军决赛日，你们就用MoMo组合的身份来一次首秀，我会让京州日报给你们来一次专栏报道。”成毅笑道：“以后每个月，我会给你们一首适合你们风格的歌曲。”

“你果然会写歌！”唐果激动道。

“再说一遍，我是做梦梦到的。”成毅重申道。

“切。”唐果一撇嘴，白了成毅一眼。

“现在到饭点了，要不我请你们吃饭吧？我们网吧附近多了很多小吃摊，味道都不错。”成毅看了看时间，笑道。

“成毅，下次吧，我们一会儿回去还有事。”饶瑗歉意一笑，婉拒了成毅的邀请。

她将一式两份的合同收起一份，和唐果娄诗诗离开了会议室。

走出陌陌网吧，娄诗诗轻声问道：“饶姐，你为什么会选择第一份合同？”

饶瑗苦笑道：“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。”

“？？？”娄诗诗和唐果都呆住了。

饶瑗叹道：“就是纯凭直觉吧，难道你们不觉得这个成毅和其他人很不一样吗？”

“我没觉得啊？”唐果歪着头想了一会儿，说道：“似乎比其他人更讨厌一点。”

饶瑗笑着摇头，说道：“你们尝试着，将他和我们学生会的林华主席放在一起对比看看。”

林华，汉东省十大杰出青年、汉东省学生联合会常务会长、汉东大学学生会主席，汉东省优秀学生干部、汉东省社会实践优秀个人……光校级市级区级的头衔，就可以洋洋洒洒的写上几百字。

“成毅和林华？”娄诗诗尝试着将两者对比，眼神渐渐地浮现出一抹震惊之色。

真的好像啊，特别是成毅昨晚演讲的气势和那股子运筹帷幄的劲头。

和官派十足的林华相比，成毅的身上更多的是市井之气，将两个人放在一起，有一种花无缺和小鱼儿那种绝代双骄的既视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