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过头来,陶巅又在心里给系统布置起了任务来:“饭桶,你还得帮我做4台手摇或者脚踏的绗棉机,知道绗棉是什么吧?两片布里夹一层棉,外面用线整齐缝锁的那种布料。其实就是加棉布料。
还有线、尺、针、刀,这些零七八碎的东西。布料颜色就选清一色的黑或者是墨蓝色的。
这些流民也得给发点儿棉袄,否则冻坏了就没人给我干活儿了。
我得多选点儿靠谱的女人来给我做针线活儿。
现在能干做针线活儿的人,估计能有个几千到1万的。如果按5000人算的话,对了,你还得给我弄一批三针五线的猪嘴车机,这种特种缝纫机做棉衣裤那可是一绝,可以滚领、滚边、摺边、绷缝、拼接缝和饰边。
如果按照一个女人一天出10套棉衣裤来算的话,那5000人就是5000套,军营那边就能交差了。
这棉衣裤我也会做,前世我姨妈就是个专业裁缝。绗棉布片拿到机器上,一走就能成。松紧带现在暂时还没有,裤腰,衣襟用系带或盘扣固定就行。反正他们的衣物现在也都是这个格局。
多余的时间就准许她们给自己家人做棉衣裤。她们做一套的工钱我给5文,每天超额完成一套就多给3文。”
“现在外面100斤麦子也才1000多文,而1斤棉花就得值个7、800文,农民有时终年耕作也换不来一件棉衣。
就这世道,你要是能帮他们一下也挺不错的,毕竟给你总是在损阴德。”系统适时地插了一句话。
“不是,咱俩才好几天,你又犯老病了?你是不是欠骂?”陶巅开始露胳膊挽袖子地准备骂系统了。
“我不是也损阴德吗?你便宜点儿卖给他们棉袄,就连我的缺德也能平一些账了。”系统又补充了一句。
“哼,这还差不多。我这棉花是虽然说造价便宜,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前一世你这人造棉撑死也就10元钱一斤,如果从源头收也就6-8元一斤,都是破塑料瓶子拉的丝,能值个屁的钱?”
“哦,那我就良心发现,卖个6文钱一斤吧。6文钱便宜吧!纯棉花要700多文,而我只卖6文钱!
另外我这纯棉面料,前世也得卖10多元一米,但前世的布匹宽度是现在的两倍,那就等于是5元一米,1米等于3尺。我就咬咬牙卖她们1文钱一尺吧。
怎么总感觉卖完东西我的血都缺失了?啊~~心好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