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光贼?卧槽,这名字我喜欢!好有创意!听见没有?以后我这套铠甲就有名字了,就叫金光贼。”陶巅对着台下大喊道。
程祥虽然是不想笑,可是憋红了的极度不自然的脸 已经出卖了他内心的疯狂笑意。
陶巅喊完这段话后又问道:“你说我是贼子。我贼个屁的贼?小爷是当今圣上御封的四品!游骑将军。你又是哪里来的贼女子?本将军正在操持晨练,你为何无端闯营?不知道闯营者必死吗?来呀小的们!把这贼女子给我射成豪猪!!”
“你是不想活了吧!我是你家的大郡主祁宁!!!这营地本就是我们家的,我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。何来闯营一说!”祁宁十分不客气地回怼道。
“呵呵,你说你是郡主我就信了?你的印信路引身份令牌呢?你敢不敢拿出来这些来给我看看。否则我定斩你不饶……”陶巅刚说到这里,程祥一把就揪住了他的护甲:“风儿!”
“哼,程祥你别在那里装听不见,你弟弟疯 你也疯吗?他不认得我,你还不认得我?”祁宁举起手里的梨花枪点指着程祥道,“今日,我必要替夏芜报了这仇!”
“你说你这个,什么什么郡主来的?别的不说,我且问你,就算你是郡主,这营地是你家的,你可以随意往来,那夏芜算是个什么东西?她为何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?你要说夏芜是在我这骠骑营被伤到的,好。那你把她带来,我直接砍了她!以免她以后受苦!
没经主将同意,她凭什么能够随意地来我这营地游逛?我不得 不怀疑她是敌国派来的奸细,想要刺探军情!”陶巅牙尖嘴利地道。
“呵呵,本郡主什么时候说 她是来你营地里被你伤到的了?明明是你来我主营将她打伤的。”祁宁冷笑道。
“你这嘴是什么做的?说指鹿为马颠倒黑白就平白地无人清白?
哦?我去主营打她了?你可有证据?物证,人证你拿全了再说话。我可是有这两天我一直在骠骑营里的人证。”陶巅毫不在意地回答道。
“你营地里的人当然都向着你。”
“那你营地里的人不也都向着你?你要是郡主的话,红口白牙颠倒是非,那就是以权压人!假公济私!监守自盗!别说我回报京中,让我父亲找来所有的御史编排编排 你这胡搅蛮缠的始末由来!”陶巅抢话道。
“你!大胆贼子!见到本郡主还不速速跪来!”祁宁真的开始生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