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至圣先师孔圣牌位在此,你们要是有胆量,就把我们全部抓走。
如若不然,就赶紧跪下给至圣先师请罪!”
身旁手持顾宪成牌位的青年学子同样厉声说道:“景阳先生当年创立东林书院,旨在培养人才、为国效力。
如今你们却将他老人家的心血毁于一旦,还不赶紧下跪请罪!”
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局面,众人急得额头直冒冷汗。这时,田尔耕若有所思,赶忙对身旁的锦衣卫小声吩咐了几句,锦衣卫领命匆匆离去。
就在此时,邹元标开口了。
他缓缓转身,来到几名青年学子面前,一脸正色道:“怎么,连至圣先师孔圣的牌位都请出来了,还把泾阳的牌位也搬来了?”
为首的几名学子瞧着身着官袍的邹元标,其中一人说道:“你们这群狗官,如今至圣先师和泾阳先生牌位在此,还不下跪请罪!”
邹元标闻言,冷笑连连,说道:“你确定要老夫下跪?”
那名学子冷哼一声,道:“如今你们想反悔可来不及了,在东林书院下跪请罪都算轻的,我们还要进京面见天子告御状!”
邹元标抚着胡须,说道:“想让老夫下跪也行,”说着,他伸出手指,直接指向顾宪成的牌位,“那就让泾阳陪着老夫一块下跪。”
手持顾宪成牌位的学子当场愣住,随即满脸怒色道:“你这狗官胆子也太大了,竟敢让泾阳先生的牌位陪你一块下跪!
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
分明是不把东林书院创始人泾阳先生放在眼里!”
邹元标却毫不在意,笑着说:“你们这些年轻小辈,做事如此莽撞,也不打听打听老夫是谁。
别说把顾宪成的牌位搬来,就算此刻顾宪成活着站在老夫面前,也得对老夫礼让三分。
想让老夫给他下跪,他顾宪成活着的时候都没这胆子。
就这么个牌位,可吓不倒老夫!”
听到邹元标这番底气十足的话语,一名学子面露疑惑,问道:“你是何人?”
邹元标捋着胡须,一脸正色道:“老夫邹元标。
你手上捧着的顾宪成,与老夫当年乃是至交好友,我们一同创建了东林书院。
现在你还确定要老夫给顾宪成的牌位下跪吗?”
听到这话,在场几名学子顿时傻眼了。
他们本以为凭借顾宪成的威望和影响力,能逼迫这些朝廷官员低头,却没想到碰到了一位与顾宪成资历相当的大佬,如此一来,顾宪成的牌位显然起不了作用了。
就在这时,手持孔子牌位的学子站了出来,说道:“邹老大人与泾阳先生一同创建东林书院,自然可以不必给泾阳先生牌位下跪。
但在至圣先师牌位面前,恐怕邹老大人也得行礼吧!”
邹元标扫了一眼那写着“至圣先师”的牌位,然后冷冷盯着手持牌位的年轻人,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那名青年面色平静地答道:“学生张溥,苏州府人氏。
邹老大人德高望重,自然没听过晚辈的名字。”
邹元标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人,只见他不卑不亢,面色如常,心中暗忖:不简单啊。
可如今对方手持孔子牌位,邹元标陷入了两难境地。